“今天是住在妈妈家?吗?”阿司问道。“爸爸又跟妈妈吵架了吗?”阿雪歪头。“爸爸你快点把妈妈哄好?哦,不然的话一会儿你就要回?家?自己一个人睡觉觉,不能?和我们一起睡觉觉了。”阿司做了一个加油打气的握拳手势,然后?带着妹妹熟练地?爬下小椅子,熟练地?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的番外三我叫寻千唯。我结婚了。我的?新婚丈夫是一名侦探。侦探的?工作总是很忙,有时一天三场案件,就连度蜜月的时候我也常独守空房。窗外风儿萧萧,屋内人影条条。我抱着被子一头扎进冲野洋子主演的?爱情连续剧,看?着悲痛殉情的?男女主,搁那嚎。很快,房门被打开,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我缩了缩在?被子外?面的?脚,看?着载雪而来,头戴兜帽的?黑衣男人,面露斥色,冷哼一声,别过眼?去不肯瞧。他转身将门关上,又抖了抖帽子,白?色晶莹的?雪屑很快抖落到地?上,转眼?便化开,晕湿了门口一小块地?毯。我眼?睛的?余光扫到他脱下外?套,又走过来想要?抱我。那一身的?寒气没等走近就迫了过来,我把手机反手塞到枕头底下,一个翻滚用被子把自己卷成茧,恶狠狠地?盯着他。大有你敢过来,我就踹你的?架势。果然,他停住了脚步。许是刚刚哭过的?原因,我的?眼?睛有些酸痛,应该还泛起了红。他见我这面容,便有些慌神?,以为我因为等他太久而难过,更加着急地?想伸出手来哄我。我下意识双腿一蹬,却忘记自己作茧自缚,根本蹬不出去。情急之下,我一个鲤鱼挺身,猛得一头撞去,想给他个好看?。结果被硬邦邦的?腹肌给反撞了,那居然比我的?头还硬。我晕乎着,被人捞起,他那柔软却冰凉的?唇在?我的?眼?睫上落了下来,为早已干掉的?眼?角又添了几分湿意。他穿着黑色线衫,从几年前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如今稳重可靠的?青年男人。每每换上高领的?时候,还颇有几分禁欲的?味道。我很喜欢。他熟练地?把我的?手从被子里?掏出来,挂在?他的?颈上,松松垮垮的?被子已经裹不住我,半落不落的?搭在?我雪白?的?肩头。我半跪在?床上,仰着头接受他密密麻麻的?细吻作为道歉。他已经不止一次用美色哄骗我原谅他了。但这回,我还是没出息的?腿软,被他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什么是五,什么是六。北海道的?雪下得很大,透着窗纱我也能瞧见那一片白?茫茫的?天地?。我以前从不知我这么惧冷,早知道蜜月旅行?的?时候就不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