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雨霏闻言,诧异地看着晓沐云,眼神传递的内容大概是:你在说什鬼话?晓沐云无奈地笑了,好了,他不说就是了。看着那一桌的客人快要吃完早饭了,店小二赶紧拿着干粮送过去。在他赶到的瞬间,司雨霏已经喝完最后一口汤,戴上面具。休憩完毕,他们终于可以往晓沐云不愿意直说的地方出发了。在路上,司雨霏东张西望,发现了一件事情:“我发现不管在哪里,好像拜神的人都很多。”司雨霏对外界确实不熟悉,但是他发现了一件事情,外面的人似乎很热衷拜神,伏羲院里面都没有什么人拜神,而且有些普通人修炼比起伏羲院的人还勤劳。晓沐云看了司雨霏一眼。他所说甚是。所经人间之处,檀香烧得有点恐怖了,街道偶尔被烟雾缠绕不散,整个地方乍一看是仙境,但是再看芸芸众生尚未脱离苦海,那这就是地狱。晓沐云沉吟不语。这时候,仿佛有人发现了司雨霏戴着奇怪的面具,观察着拜神的队伍,于是乎,那人鬼鬼祟祟地往司雨霏的身边靠过去。那人身型消瘦,黑眼圈严重,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死亡的气息。一般人看到会主动避让,但是司雨霏是一个不懂得闪开的,所以那人敢碰上来,司雨霏就站得稳稳妥妥地给他碰。那人找到机会,想要开口,却因为抬眼的时候看见了司雨霏那一双黝黑的眼睛,被震慑得没有经我们时常怀念过去的人,想要将逝去的东西留住,无法接受某一双眼睛闭上就不再能看见自己,这份渴望在崩坏的心灵中日渐膨胀,于是乎,我们就给自己造就了深渊。一个穿着洗白了的旧衣、戴着挡住脸的斗笠的沧桑中年人牵着一个穿着裙子的小女孩从山野的街道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