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我甚为喜爱。”
温言眼前一亮,大夫人伸手接过纸,摊开一看,是一篇论,看来是要考较裴司。
训导先生走了,二爷急忙迎过去,想要询问三郎是否过了童试。
温言在后头说话:“二伯父,三哥哥没有过,他还没有回来吗?”
二爷脚下一颤,迈过门槛的时候狠狠一跌,整个人扑上前,摔了个狗吃屎。训导先生瞧他一眼,亲自将人扶起来,语重心长道:“裴昭年岁小,文章过于华丽,失了那份心。”
言罢,他便匆匆走了,二爷难堪,闻言后又愣在了原地。
裴司过了,三郎没过!
先生说三郎文采好,天赋异禀,怎么会没有过呢。
二爷尴尬地转过身子,看向大夫人,同时,大爷望着大夫人,大夫人并未理会这对兄弟,领着十一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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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过童试,且是第一名的消息不胫而走,三郎还没有回来。
宋三夫人的信来了,同时,还有一个约莫三十岁的妇人跟随。妇人入裴府,与十一娘见礼。
温言喜不自胜,亲自拉着妇人说话,将自己画的图纸递给妇人。
妇人一一看过图纸,面露喜色,“小娘子的款式可真是新奇,您放心,有图纸在,我会做出来。”
“好,劳烦你了,不过我不急,我这里有几个工匠,技艺一般,劳您指点一二。”
小娘子低声下气,惜贤之色,溢于言表,妇人很感动,当即答应下来。
温言约定于京城两倍的月钱,妇人很惊讶,温言还说有分红,三年后送她回京城。
约定好后,裴家派人将妇人送去县里。
妇人刚走,九娘小跑着来了,手中抓着一把炒栗子,塞给了十一娘,她悄悄说道:“四姐姐的铺子亏钱了。”
“怎么就亏了?不是说挺好的吗?”温言听的是铺子生意很好,四娘小小赚了一笔,二夫人说给她当作嫁妆攒起来。
九娘不屑,嘴里塞满栗子,“好什么,都是表面的话罢了,我阿娘派人去盯着铺子,三五人都没有人登门做生意,二伯母都是虚夸罢了。我还听说,三哥哥没有过童试,二夫人寻死腻活,说大伯父与院试的人相熟,故意放水。”
温言俏丽的面容沉了下来。